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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睛哭得红肿一片泄露了姜老师极力掩藏的强撑情绪,哪怕是下油锅炸,宋阮也不能喊一声疼引得姜老师更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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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宝”的称呼还是小学时姜老师对他的昵称,眼下自己都二十来岁,不能再像个小孩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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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有个自己的幻影,他能悄悄对自己表达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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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似乎看懂了他的话,眼尾泛潮红,晶莹的水珠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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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也会哭吗?宋阮闭眼,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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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的强光倏然关闭,厚重的黑雾再次将手术台包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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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病人的监测仪发出瞬间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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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大出血,医生极力抢救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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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仪的各项数据最后趋近直线,设备持续不断发出“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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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失败,患者已无生命体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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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候在手术室门口的一行人神色紧张,姜老师在医生说出“很抱歉时”三个字时,建设许久的心理防线终于决堤,浑身脱力,接受不了事实瘫坐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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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师忧伤过度,当天高烧生了一场大病,年近七十的老人不堪失亲的重负,白发人送黑发人两遭,家里孤零零只剩下她一个,白发稀疏,疲老的面孔增加了数道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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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还朝宋阮炫耀自己仍旧能继续带班教书的老太太,一日之间恍若失去了生活的全部支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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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葬礼的事宜是靳越舟一手操办,宋家的几个近亲早就不再来往,葬礼从简。墓地他挑了建在山谷的墓园,地段幽静,离市区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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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越舟记得很清楚,阮阮不喜欢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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