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上的口红印淡了不少,但仔细看的话,仍能看到一抹浅淡的红痕。
简直像一处难以销毁的罪证。
薄寒峣换上黑色高领毛衣,随手捞起一件大衣,准备回学校,却在推门的一瞬间,迎面撞上薄峻。
他看到薄峻,握住门把手的手臂肌肉不自觉紧绷了一下。
薄峻也有些惊讶:“你在家?”
薄寒峣低声“嗯”了一声。
薄峻微微扬眉,说:“那昨天怎么跟我说回不来了?”
薄寒峣不说话,沉默地穿上大衣。
薄峻也没有当回事——薄寒峣一直不喜欢人际交往,能避则避。
他从小就是个特殊的孩子,思维与常人不同,对数字和逻辑高度敏感,对情感则比较淡漠,几乎没什么同理心。
也因为他对数字和逻辑高度敏感,不到十三岁,就已经收到了国外某著名院校的offer。
但薄峻考虑到,薄寒峣的性格异于常人,又不善社交,过早读大学,可能会让他的性格变得更加孤僻怪异,就没让他去国外,国内也只是适当跳级,尽量让他身边都是同龄人。
可以说,薄寒峣现在可以跟人正常沟通,很大程度上归功于薄峻的教养。
薄峻随口问道:“今天话怎么这么少?”
薄寒峣僵了一下:“身体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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