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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医生了吗?”
“已经吃药了。”薄寒峣说。
薄峻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话,就乘室内电梯去车库了。
直到薄峻的身影彻底消失,薄寒峣才无声松了一口气。
跟薄峻说话时,他内心始终有一种负疚感,说不清道不明,挥之不去。
薄峻明显没有忘记姜宝纯,手机屏保还是跟姜宝纯的合照。
要不是因为姜宝纯喜欢上了他,以薄峻的性格,绝对会跟姜宝纯结婚。
结婚后,薄峻虽然不会强迫他叫姜宝纯“妈妈”,但在公开场合,肯定会强调姜宝纯继母的身份。
薄寒峣越想越汗毛倒竖。他的亲生母亲是一个不可言说的禁忌,没人告诉他母亲该是什么样子,也没人在他的生命中扮演母亲的角色。姜宝纯差一点成为这个角色的扮演者,让他感到一阵扭曲的震颤。
薄寒峣非常清楚,自己现在应该觉得内疚、羞愧,甚至是羞耻。
毕竟,那种涨得像要爆开的悸动,仍然潜伏在他的血管里,只要想起喉结上的红痕,就会疯了似的向下涌去。
他认为自己的想法是肮脏、可耻且病态的。
可同时,又感到一丝微弱的窃喜——姜宝纯最终选的是他,而不是薄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