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为自己解释。
爱实在太痛,痛到磨平语言。
傅敬斯指着她的心口,夹杂着恨意,“我承认留下你的手段卑鄙了,所以这是你的报复吗?傅衾你这样对我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的心不会痛吗?”
痛。实在是太痛苦了。傅衾体会到了普罗米修斯的绝望。
她找不到为自己辩护的理由,也不敢去看他,一直将头深深埋着。
看她像只鸵鸟一样,傅敬斯眼角抽搐,心如刀割,“傅衾这事你能干出来,话你不敢说?”
傅衾拨开眼底的模糊才将面前的人看得清楚,他的话像细小的手术刀,划开她的喉咙,“这件事错在我。”
昏暗中,傅敬斯身上的气息陡然清晰,他颓废地将脑袋抵在傅衾肩膀上。
身材高大此刻却倍感受伤,声音有着病弱之人的无力,“傅衾你累么,说实话我有点累了。说真的只要你向我迈来一步,我什么都不怕了,我甚至可以放弃大多数,这样说虽然不负责任。但我会想办法让一切做到最优。”
傅衾听明白他的意思,如果他真这样做,她绝不会同意,现在她没有反驳,只当他需要发泄的出口。
“可是青青我想了又想没有这样做,我要考虑到你。这样说不是我有多伟大,因为在留下你的过程中,我的的确确使用了许多卑劣的手段。我不想再把我们之间的隔阂越裂越大,青青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情,求求你了,再勇敢点,就当可怜我怎么样?”
他的卑微如此肺腑的话,听得傅衾真的就要答应。
傅衾呼吸困难,宛如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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