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黑暗的水牢,被反反复复浸泡,明明马上就要溺毙却又捞了上来,就这样一遍又一遍。
“傅敬斯我不爱你。”
傅衾用尽了全部力气把这句话说出来,如果傅敬斯是李敬斯、王敬斯她就为了他违背伦理道德又怎么样?偏偏他的身份就是容不得出错,他的错不能出在她身上。
傅敬斯靠在她身上的脑袋僵住,转而又自欺欺人地笑着说,“我不信,那你为什么不喊我哥?”
原来他都知道,傅衾继续嘴硬,“这不代表什么。”
傅敬斯从她肩膀移开,手掌紧紧扣住她的肩头,和她对视。
纵使周围光线黯淡,傅衾仍然觉得傅敬斯的脸像日光一样不敢直视。
听到他咬牙切齿中又有隐藏着企盼仿佛这是他溺水前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知道你房间里的望远镜是看我的,我还知道那天在窗边的人是你,青青我什么都知道,我真的都知道。”
他的语气越来越激动,生怕不能完整表述他的情绪。
覆在傅衾肩膀上的手臂抖如筛糠,他像风雨中的浮萍。
等待良久,只为等她答复,可她迟迟不回应。
他恨得撕心裂肺,“傅衾你的心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许多人说过傅衾是个心软的人,唯有傅敬斯说她的心又臭又硬。
傅衾依旧像个哑巴一样笔直地站着。
她是一个极其不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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