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片狼藉,容珩似笑非笑,“眼下可以说真话,那一夜和现在,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鸣栖没好气,“你也没什么大碍,鬼上身罢了。”
“……”
容珩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他以为她还会找各种各样拙劣的借口,“郡主,这回不找其他说辞吗?”
“不找。”
“反正都被你看穿了,还装小手段有什么意思。”
鸣栖这才发现气得说了实话,眼睛一转,重新找补一二,“北漠边境鱼龙混杂危险之地,我学些你们不会的不是很正常,若非你们上京规矩多,我也不必骗你。”
容珩没有再问,闭上了眼睛休息。
这回轮到鸣栖无所适从,她从一旁取了帕子,将自己的头发拆开擦干,青丝垂下如墨色丝绸,脸被洗去了粉黛,清水淡然,只是浑身还潮湿着,黏腻在身上很是不适。
马车晃晃悠悠一路进城,长街上热闹的叫卖声、寒暄声不绝。
逐渐有了喧嚣的意味。
鸣栖心脏砰砰跳动,“太子殿下,我不计较你今日故意带我去护城河边试探我虚实,刚才河水中你既救了我,现在我也救了你,不如我们种种纠葛到此为止吧。”
容珩睁开了眼睛,眸光中很是危险,“你这是要跟我两清?”
鸣栖不能再在容珩身上浪费时间,她还有劫数要造,若不是那一晚的意外,她应该与容珩不会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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