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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现在也该就此结束,“是,你是太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执着于我。”
马车停下,车夫恭敬道:“殿下,已经到了镇北王府。”
容珩没有说话,沉默的时候,竟也觉得他那张素来温柔的脸有些冷意。
鸣栖不再犹豫,推门而出,最后瞥了眼他,毫不犹豫地跳下车。
容珩看着她离开马车,敛眸哂笑,“怪无情的。”
回到镇北王府,鸣栖坠入河中,侍女们见她一身狼狈浑身湿透,吓得叽叽喳喳赶紧着急地烧水准备沐浴。
鸣栖靠着浴桶,无意识地拨弄起水花。
想到容珩,她又是一阵烦躁,好歹身为神女,这一千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像成桓那般难缠的人,不也应付地得心应手,除了那次在反生海遭了他的毒手。
可是容珩这个凡人实在太游刃有余,太处变不惊,太出其不意。
鸣栖根本猜不到他要做什么
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没有弱点,没有忌惮,这样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太危险!
忽然,一封信笺越过窗户,钉在了一旁的桌案上。
鸣栖惊觉,忙不迭起身披衣,信笺上的字迹苍穹有劲力透纸背。
止阳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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