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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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金石又站回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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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窗旁的鸟架上安安静静，毛色鲜亮的鹦鹉闭嘴不言，转动着眼睛观察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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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硬挺的鼻梁在晨光下投下清晰的阴影，显得侧脸更加立体深刻：“你是大学老师，他是高中生，怎么建立的师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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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转着扳指：“想不受罪，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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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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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甥女，和杜宜安是同学。”他无可奈何地抿紧唇角，顿了顿说，“她英语不好，我给她补一补，捎带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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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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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蒋屹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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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这种时候，金石早已上脚踹人，今次却道：“注意态度，蒋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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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自认态度已经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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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抬手让人退下，起身从藏品间缓缓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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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高，让人轻易仰视那冷硬的下颌线条，提醒着外人他的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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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硬的皮鞋尖出现到面前，蒋屹回想起昨日他伸出腿时，不经意露出来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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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穿西装裤还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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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余光扫了一眼，杜庭政半边身体在阴影里，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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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这点不可描述的思维发散，以至于他再开口时语气主动缓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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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先生，我无意参与贵家族的事务纷争，与杜宜安相识也是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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