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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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低头看着他，片刻后低声问：“你说话真的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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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杜庭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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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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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可能没做到，”杜庭政肯定道，“之后都算，我发过誓了。不止今天，还?有去墓园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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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点?点?头，垂下视线只能看到他敞开的浴袍领口越来越低，几乎毫不遮掩了：“那你先把衣服穿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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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低头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浴袍，伸手扯了扯，把腰间的带子重新系上，虽然?作用接近于无，但是好歹把大?腿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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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跪直了些，几乎跟蒋屹平视，他扶着蒋屹的腿倾身往前，一直贴近蒋屹，迫的他仰身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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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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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跪在地上，但是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和上位者居高临下的气势仍旧不容忽视，虽然?已经被他刻意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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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骨子里?的恶劣本?质还?在，能轻易穿透表象从细枝末节处泄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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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伸手推了一下，他发现了，便立刻顺从地被推开，再次回到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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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想?了想?，垂着眼睛语速很?慢地问：“你的脚腕，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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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想?说有一点?，看能不能博到他的心疼，话到嘴边，改成了：“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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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点?点?头，瞥了轮椅一眼清了清嗓子：“那以后不要坐轮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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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盯着他，干脆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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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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