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吗，”他望着他，视线专注而认真，“什么都可以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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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就说‘什么都可以’，今天他又说‘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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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想?知道，这?个‘可以’到底是指什么：“比如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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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这?段时间精神萎靡不振，如今很?潦草地穿着浴袍，反倒多了几分落拓不羁，像短暂落魄的雄狮刚刚舔舐完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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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钱，工作，权利，”他一一举例，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完后面的话，“离开，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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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看神态像是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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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立刻赞同或者做出抉择，杜庭政多少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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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对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你可以继续用烟头烫我，掐我的脖子，让我跪着认错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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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下说：“我现在就是在跪着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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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蒋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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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拉起他一只手放在脖子上，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也可以关我两个月，蒙住我的眼睛，捂住我的嘴，限制我的一切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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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我，直到你满意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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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都不会那样了，你可以。”他说，又补充道，“说话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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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摸了一下他光滑的缎面一般的皮肤，大?动脉就在他手下跳动：“……我没有那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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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态，”杜庭政可惜他的手就这?样离开了，“就这?些吗，还?有没有其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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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屹看了他片刻，终于大?发慈悲道：“先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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