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后那几日,便在子宫着床了?
金姑婆复道:“这样,我先开出保胎温补的方子,用上两旬再行诊断。”
邵衍的脸色也难看几分:“请问金夫人,适才老大夫开出治疗脑疾的药方,可会相冲?”
金姑婆笑道:“夫子莫忧,润补的药材,总是相通的。”
二人带着药包便慢慢走回折黛居,殊不知“舒夫子的娘子来了”这一消息飞遍整个庄子。
邵衍才扣了扣何家大婶的门,便见安安身后跟着一群人,皆是装作不经意,实则偷瞅着邵衍身后的夫人。
好奇又惊艳的目光,宝知早已习以为常。
只是惆怅被这插曲冲淡些许。
她该如何反应才是最有利的呢?
想着,宝知腼腆地低垂螓首,露出清丽的眉目,好似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妇人。
安安高兴不已,对着身边的孩子们道:“这是我阿娘!我没骗人吧。”
孩子们反而不知如何对待这般玉人。
女孩们看着夫子娘子细腻的侧脸,心想待到自己长大成人,也会有如此一抹风情;男孩们则故意发出怪声,嘻嘻闹闹地逃走了,躲进大人腿间时才敢大大方方打量那女子。
邵衍抱起安安,礼貌地同何家婶婶道谢。
安安一路叽叽喳喳,他说一句,宝知便回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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