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样具象化的表现,但归根到底,都是本没机会参与瓜分利益,是故被皇帝拉拢,用来增长权势、对抗反对意见的利刃。
——王娡需要这把刀。
王信太笨,皃姁太乖,宝儿太小,臧儿是妈……
主动凑过来,特别有眼力劲的田家、或者说田蚡,就刚刚好。
于是田蚡就看见,他这位生的极好、毋庸置疑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漂亮、最明艳的美人的阿姊舒展了眉,唇角上勾,对他展颜一笑。
王娡的睫毛又长又密,还带着些上翘的弧度,当她稍掩住那双黑白生得甚是分明的眼睛,就容易多出几分柔软的明丽。
她的笑容里有一种蓬勃的生命力,就像一团燃烧不歇跃动不止的火焰根植在她身体的内部。所以给人一份极大的震撼力,能叫人一晃眼便下意识止息。
田蚡也不例外。
他怔然地看着王娡,无意识地瞪圆了双眼,在王娡眼中罕见有了几分应当是这个年纪的小孩该有的懵里懵懂。
也对,田蚡明明比皃姁还小,只是不知道学了谁的腔调,才显得有些油滑的大人样。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王娡含笑低声语。
田蚡这才恍然回神,有些慌乱地匆匆点头:“唯——唯!”
他家这位阿姊绝对可以做天子母。
田蚡没有其他哪怕任何一个时候,都比现在更笃定那份谶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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