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的美人,都不能让那位传言中还颇为风流多情的太子动容。那田蚡可能真的会怀疑太子是不是什么时候行猎,竟然伤到了眼睛。
七八岁的小孩骄傲地抬起头,对着王娡将胸膛拍得震天响,信誓旦旦:“阿姊就放心把甥女交给蚡吧!”
“蚡一定会把甥女养得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
至于王娡自己嘛——
“田家和那位……其实能够搭上门路。”
田蚡不顾王皃姁盯着他几乎要炸毛的神情,还是厚着脸皮贴到了王娡身边。
这话在他看来到底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应该说的,所以他努力垫着脚尖,伸出手半遮住嘴型,音量很小地偷偷对王娡说。
王娡也不介意,安抚了一下安全感不高的皃姁,半开玩笑地指了指天:“反正能搭上门路的,总不会是那位,不是吗。”
“当然不是,”田蚡意外也是个能理解王娡这种嘲戏乐趣的人,非但没有气急,反而同样很戏谑地应和她:“如果真是那位,田家现在也不至于还停留在长陵邑了。”
起码得人在长安,入仕为官不是吗?
“是窦太主。”
田蚡轻声细语:“你我都知道的那位的同母长姊。”
也就是历史上同样著名的——
“馆陶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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