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咬着自己口腔内壁的颊肉,虽然情绪已经被安抚下来,但依旧别扭地要问王娡要个答案。
为什么宫人就可以,他就不行了?更何况,他难道就是那么容易被一个问题引导着,从此会习惯以恶意揣测他人的那种人吗?
王娡:……
竟然还能委屈上。
未来素以刻薄寡恩著称的孝景皇帝陛下,您能不能对着自己学习的各种法家刻深学说,摸一摸自己的良心,再把那句“我不是习惯以恶意揣测他人的那种人”说上一遍呢?
您不以恶意揣测他人,直接用逻辑判断谁的风险更大,然后干脆弄死,是吗?
都说了什么锅配什么盖——要是刘启是个汉元帝、宋仁宗,哪怕晋武帝那样的性格,那她妥妥地早就开始挑拨关系了。
但这不是刘启的脾气本来就很不好评价,他现在又是个最年轻气盛,最容易接受新思想、新知识,提出新看法、新问题、新质疑,也是三观最容易被人影响的阶段。
万一她真一不小心给他本有端倪的性格火上浇油,直把人带着一路往极端方向跑怎么办啊?!
孝景皇帝历史上还没癫公到那种程度啊!王娡可不想直接把人本来对待学术思想、大臣劝谏还称得上开放包容的优点给带偏。
“因为宫人只是宫人——芙儿现在既然都被允许调到妾的身边,那就是妾的人了。她站在妾的立场上为妾考虑,难道不是她应尽的职责吗?”
“可殿下是天下的储君,是太子宫的主君。您对诸夫人的好恶,毫无疑问将会影响全宫上下。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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