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凌晨三点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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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大体上是那样的。”我的回答仍然很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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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蒂的眼睛掠过一丝冷酷的神色“你站在他们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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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我不得不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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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蒂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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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声说道：“舍迈克把我叫去谈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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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蒂像个铁面人似的，吃力地转头直视着我，他脖子一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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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迈克！”他从牙齿缝里狠狠地挤出了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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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当一名私家侦探，警察是我惟一的职业。如果我不与他们合作的话，舍迈克会吊销我的许可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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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蒂又吃力地转过头去，仍旧直勾勾地盯着墙壁，他嘴里重复着，不过语气更强烈了一些“舍迈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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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我在那儿杀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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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在意地撤了撤嘴，说道：“不过是个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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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来说，也许他并不重要。可是我不喜欢杀人，而且如果我说出事情的真相，我会第一个受到惩罚，因为只有我一个警察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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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蒂一言不发。我又继续说道：“如果你有问题的话，尽管问好了，我一定据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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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蒂说：“我想你不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好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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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回答道：“那就和米勒他们没什么两样了，而这正是我一直想极力摆脱的。弗兰克，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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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蒂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说：“你是内斯的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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