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sp;“好极了。”我妻子说“她比我年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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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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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了。你知道你是什么吗？你是上帝的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一堆屎。你知道咱们结婚多久了吗？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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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她现在会说出那句话。“我将我生命中最好的十年赠送给了你。”卡琳说。这一下她说出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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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送。”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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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突然像疯了似的嚷道“赠送！是谁照顾你，是谁等着你？经常是一等好几个月，变丑变老了，现在就要像一片纸那样扔掉吗？是谁拒绝了许多可爱的男人，接受了你？当时有许多可爱的，这你知道。我？是我！我手上戴着你的戒指。是你将它戴在了我的手上。你向我保证过，你要一直呆在我身边，不管是丰时歉时，不管是生病还是贫困，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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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咱们没有在教堂里结婚，”我说“只去了结婚登记处。卡琳，请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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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不愿去教堂！你也永远不愿戴戒指！现在我明白为什么了！我的可怜的父母向我警告过你，尤其是爸爸。现在他们死了。现在我谁也没有了，只有你。连你我也没有了，你远离我数千公里，始终是这么远，这我能准确地感觉到，但你至少还回家来。你回来时，这里的人们就说，我有个丈夫，他老出差，身体不健康，睡觉时大喊大叫。现在我才明白，你为什么睡觉时大喊大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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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说，”我说“我喊叫几年了。那女人是我去戛纳后才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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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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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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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查出这个来，不会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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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会很难。”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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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查出来。”我妻子卡琳说“到时候我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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