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付那个妓女的，这我可以告诉你。我要搞得她不得不离开戛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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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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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用你操心！破坏一场婚姻！为了一个妓女！这个天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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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讲了，她不知道我结了婚。我没有同她睡过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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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搞垮你！去古斯塔夫那儿！去公司里！我要把你的事讲给他们听！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还能继续保留你的这份美差，这份嫖妓流浪的美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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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能搞垮我而不搞垮你自己。”我说“你要生活，对不对？咱们需要钱，不管结没结婚。你不想饿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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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卑鄙的禽兽，”她说“我蔑视你。我打心眼里蔑视你，蔑视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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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走吧，卡琳。求你了，”我说“我请求你。咱们过的已不再是婚姻生活了。咱们俩还能怎么样？我答应你，永远照顾你，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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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瞧瞧他！你可真是高尚啊。活见鬼！摘帽致敬！一位绅士！这么说你要继续照顾我，你这头猪？你不想抛弃我不顾，逃走。你不想说，你找个活干干吧，你年轻、健康，还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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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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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去工作？”她问“我从来没有犯过什么过错。是你想走，不是我。有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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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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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还有保护妇女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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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莫金斯那里的死人屋坐车回了戛纳。我在“庄严”酒店发现了一封古斯塔夫-勃兰登伯格的电报，要我速回杜塞尔多夫。我洗澡剃须，收拾了一下我的旅行软包，穿了一身休闲西服，是昂热拉为我挑选的第二套。下一架经由巴黎飞往杜塞尔多夫的飞机三个半小时后才起飞，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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