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您。公正不是抽象的。公正是具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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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视我良久，然后默默地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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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尔德”酒店里有给我的一条消息。要我立即跟古斯塔夫联系。他已经打来过两次电话，急切地等着我回电。两分钟后我接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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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他那懒洋洋的、狡猾的声音说“你有什么成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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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根儿什么也没有，”我说“可这才是我访问的第四十一位银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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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不必再跟其余的人谈了。”古斯塔夫说“乘下一班飞机飞回法兰克福吧。你的朋友，那位‘法兰克相宫’的门卫领班打来过电话。他说他有什么东西要给你，要你去找他。给我打电话，好让我知道，你何时飞回杜塞尔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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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瞎报警。”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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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古斯塔夫说“这不是瞎报警。我从尿里就感觉到了。这始终是最高的警报标志。快飞吧，罗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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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飞了。三点钟左右我到了“法兰克福宫”当我走进厅里时，门卫领班喜形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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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神速！我去通知卡灵。他还等在酒店里。你们不能在这里谈，这太引人注意，他不想这样。他是个好人，但是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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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灵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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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侍者，”门卫领班说“还相当年轻。自从您上次来过这儿后，我一直在员工中打听——现在，我觉得我好像是发现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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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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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灵会亲口告诉您的。现在是三点。三点四十分，您在火车总站前的大报亭那儿跟他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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