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恁爹像一记闷雷,把绘梨衣劈得呆若木鸡。
少女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巫女服被她攥出深深的褶皱。
从小到大,橘政宗都告诉她上杉家只剩她一人,父母和其他族人早已离世。
即便后来在梦境中知晓了与源稚生、源稚女的兄妹关系,可梦里的父亲分明也只剩一幅黑白遗照,是个大胡子的严肃老头。
她茫然地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下意识地,她转头寻找路明非的身影,却发现那双总是含着笑意与温和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复杂的情绪。
路明非曾经动过阻止他们相认的念头,但此刻也绝不会对她说谎,微微颔首。
见他点头,绘梨衣更困惑了。
她侧眸望向两位兄长,却发现源稚生神色平静,源稚女甚至带着几分了然,显然他们也是知情者。
上杉越看着女儿懵懂茫然的模样,缓缓坐回座位。
“我的名字叫上杉越,当年我从法国来到日本……”老人的声音沙哑得像生锈的刀,将那段被尘封的往事娓娓道来。
从二战时的黑道至尊,到隐居拉面摊的废柴大叔,再到如今垂垂老矣病入膏肓的糟老头子,讲述的内容与档案室留下的资料一般无二,只是更加主观一点。
其中重点抨击了赫尔佐格留下用来糊弄源稚生和蛇岐八家的资料里说绘梨衣其实是他的女儿这件事儿,咬牙切齿,恨不得跳进粪坑把他的尸骸捞出来砍断切开剁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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