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听完其实没什么感触,尽管上杉越的过往称得上跌宕起伏波澜壮阔,可对于世界观扭曲且天马行空的她来说,悲惨程度或许还比不上鲁鲁修。
而源稚女,他的反应其实也不大,风间琉璃的人格已经消失,可这副身体终究承载过一尊愤怒的皇,在自我催眠和模仿之下源稚女已经不再是懦弱善良的山中男孩。
在他看来,上杉越的遭遇纯粹是自作孽不可活,半生风光无限,受了点挫折之后一蹶不振自我放逐,不像他们三兄妹,从一出生就已经被套上了无形的枷锁,像是提线木偶般被人操控着活在名为悲剧的剧本里,遭受着各种痛苦。
若非妹夫的乱入,他们的结局注定无比凄惨,哪像上杉越就受一点内心的煎熬,除此之外想杀就杀想跑就跑想隐居就隐居想出国等死就出国等死。
也就源稚生是个老实人,共情能力又强,反而不像性格有缺陷的弟弟妹妹那样看的通透。
上杉越微微有些尴尬,小儿子和女儿的反应有点出乎他的意料,想要继续照着打了一晚上的腹稿说想要一个机会,弥补他们兄妹往日缺失的父爱,可路明非却先一步重复了某个内容:
“你的母亲叫夏洛特·陈?中法混血?”
母亲一直是上杉越心中最深的痛,连社区教堂做礼拜的时候都不敢祈求她的宽恕,但毕竟过去多年,不至于听见名字就应急,点了点头。
“她是否出自一个中国的大家族,京城陈家?”
上杉越沉思片刻,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我外公出身自一个大家族,到我妈妈那一代已经不再联系,否则跟我父亲私奔失败后她也不会回到法国当修女。”
源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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