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节

着冰凉花瓣，却更怜惜地在枯萎处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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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你感受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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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到春意昂然，感受到姜循在朝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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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哑声：“我可以睁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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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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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蓦地掀开帷帽，忽地倾身，将她连着那丛被捞回来的花枝，一同抱在怀中。她仰头看他的眼神湿润无比，江鹭低头：“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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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约怪罪他几分，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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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低声道：“我本以为你今日会和我说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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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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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苗疆巫医给你的‘情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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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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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抱在他怀中，慢慢睁大眼，看他从他怀中取出一方匣子。她认出那是巫医给的，她立刻明白玲珑和简简出卖了自己，全都告诉江鹭了……而姜循眼睁睁看着江鹭打开匣子，她扑过去便要阻拦，他却抓过一枚药丸一口吞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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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将另一颗含在口中，俯身来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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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往后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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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怎么了？你难道不想和我同生共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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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走了这一步，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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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我到死都喜爱你。只要你不嫌弃刀剑无眼，不担心我随时死在战场上，我便愿意与你共享性命。有朝一日，你若是可以和我一同赴黄泉……那是我毕生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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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眼睛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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