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节

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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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睫毛沾了水，鼻尖酸楚。她被他的心打动，她张臂抱住他，由他将药喂入她口中。药丸吞咽后，二人仍舍不得分开，江鹭低头吻着她，她胡乱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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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气息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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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将她抱起来，她被压在山壁上，他俯身来更深地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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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不见，好是想念。唇齿流连，好生芳菲。情难自禁不是错，引得他们一同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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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一边仰颈与他亲吻，一边呢喃：“阿鹭，你和我联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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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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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亲她眉眼，错开她衣襟，凝望着春色葳蕤、雪白蔓延。他的眼神直接，姜循觉得不堪，侧脸用发丝挡一下肩膀。他似笑了一声，低头吻在她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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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轻声：“我自然点头，正如我为你折腰——我如今终于明白，你我皆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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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不。我们既是凡人，也是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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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做不出这么了不起的事，圣人不赞同这么大逆不道的事。他们共游人间同生共死，赴山海踏明月，江山如画，谁人堪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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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我们一起回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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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你想好了。回去东京后，你就得不到你想要的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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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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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眉目春意间荡出温软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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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风细雨清渺浩瀚，山洞氛围好到极致让人心跳加速，凉风拂在姜循肩下心口，她抬手抚摸他眼睛，入神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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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鹭，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也经常做一个梦。”\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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