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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谢衡之出来后,他深鞠一躬,说道:“大人,老朽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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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时有风吹来,谢衡之没有开口,只是侧头看着肩头的落叶,抬手轻轻拂掉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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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夫便恭恭敬敬地说:“夫人所患之病,确实是心病。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夫人年轻又面薄,有些心事恐怕无法直说……夫人需要的药,是大人您的关心与疼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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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衡之:“先生说笑了,夫人是我结发妻子,我自然百般关心与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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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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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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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却觉得,我这夫人这两日除了眩晕之状,性情也大变了,仿佛变了个人。”谢衡之又说,“或许普通的望闻问切确实诊不出她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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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夫想了想:“大人的意思是……要做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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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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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衡之转过身,背对着黄大夫,“我向来厌恶鬼神之说,我的意思是让黄先生瞧瞧她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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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谢衡之是怎么做打算的,亦泠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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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谢老夫人说了那些话,亦泠便满脑子想着要去旌安寺见见那位慧明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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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日天擦亮,亦泠就起了床,启程前往秦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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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辘辘,驶出上京城郊时天色将亮,蒙蒙晨光从天边翻开,鼻尖萦绕着泥地的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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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泠辗转了一夜几乎没睡,此刻头昏脑胀,浑身都使不上劲,但依然兴致勃发地看着轩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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