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无涯 第9节

的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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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慧明大师真的那么神，说不定还能顺便解了她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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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为何会变成谢衡之的妻子商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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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来的商氏又去了哪里？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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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亦泠忍不住催促车夫多甩两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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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怎么一日比一日憔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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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嬷嬷只关注着亦泠的身体，在一旁焦心，又想不出什么办法，于是说道，“肯定是别院太久没住人，湿气重，夫人在那儿过了一夜反倒更难受了，要不还是回林枫苑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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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胸闷气短的亦泠听见这话更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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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她捏紧了拳，咬着牙说，“我死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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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屋檐下，搬去别院住已经是亦泠最后的倔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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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别院阴冷潮湿、装潢陈旧，地面还是最简陋的砖墁，踩上去一股凉意，墙面还不曾贴绢，只是一片青灰色的靠古灰，看着便觉得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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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嬷嬷和锦葵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两人面面相觑，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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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夫人落水醒来后，行事作风都太奇怪了，活像变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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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俩原本也不是自小陪着她长大的仆人，对她的了解算不上深，所以有再多疑虑，也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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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天光大亮之时，马车也停在了旌安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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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还不到辰时，旌安寺门外竟已经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有些叫卖的小贩甚至准备收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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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帷被掀开时，四周的喧嚣声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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