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林月视角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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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挺想和这个被她交换了人生的女孩聊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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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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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聊聊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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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的李暮一头黑顺油亮的长发，编成辫子垂在胸前，身上是农村暗沉的土布，但干净整洁，双手彼此紧捏着，虽然勉强带笑，但笑容羞涩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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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李暮比照片里狼狈得多，衣领泛出油腻的黄，头发也结成了一缕一缕，鞋尖有泥水干掉后的块状物。左手打了石膏，完好的右手拎着保姆用来买菜都嫌脏的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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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月的那双眼里是仇恨和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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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林月感到不解，她在林家怎么混的，居然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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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林月？”李暮走了两步想向她靠近，却被大哥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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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无知无觉，目光狠咬着她不放：“把名字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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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林月咬了一下唇瓣，无助地朝妈妈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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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香笑容有些僵硬，她也不擅长应对粗鲁的人：“暮暮，你这……不是你说不想改姓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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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识趣。”对何文香的声音李暮给了点反应，视线仍如口香糖粘着她不放，“你这个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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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双胞胎哥哥林光代替她喝止了这些肮脏词汇的迸发，“你闭嘴！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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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什么？像*子，像*女，像我俩的亲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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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脖子动了一下，似乎偏向了三哥，但又好像撞上了无形的铁丝网，偏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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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似乎在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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