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林月视角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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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这些礼物，”李暮扫了她手中的项链盒子一眼，让林月不禁缩回手，“能换我好几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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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暮……”这次开口的是四哥，他居然在人前说话了，林月不由转向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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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从袋子里掏了什么东西——林光挡在了林月身前——但李暮是往四哥身上砸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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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像是一张卡片，贴着他的领口就滑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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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用身体赚来的。”李暮面无表情地说，“林予河，这就算还清了吧，祝你巡展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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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最近有作品展出吗？林月脑子转不过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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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还想靠近她，但被大哥拉拽着——她腹部有伤口，那片布料已经被染红了，顺着吸饱了血的衬衣下摆红色液体逐滴滴下，在家里的红木地板上黏稠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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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你还我了，”在大哥死死的桎梏中，李暮挣扎着从他腋下伸出手，向她张开，“还我。凭什么啊？！凭什么你还能继续享受好处，该受的罪却全落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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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你在这畜生窝里也能过得好好的！！凭什么我就要被——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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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被三哥伸手捂住，她想要撕咬，却被扼住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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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止……”妈妈也和她一样惊恐，不知阻止哪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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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伤了。”三哥淡淡地说，配合大哥一起固定住李暮，不让她再扩大伤口，“妈妈，快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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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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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还在拼命摆动双手，双脚也在乱蹬——她已经不顾左手的伤了，她快要被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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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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