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在自己身边。哪怕再有一次机会，自己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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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要说对不起。”程章明渐渐平静，直视着他，“除非你不想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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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琰马上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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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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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章明转开脸，默然地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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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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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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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汤琰蓦然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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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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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琰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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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持着原有的坐姿，程章明的手臂却微微发麻，仿佛劫后余生。胸腔中间有一处在慢慢回血，压抑太久失去知觉，却在最后一刻得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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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太混乱了。”汤琰低低地解释，“开始就是我追的你，我感觉自己把你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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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了我，然后就要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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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这样的。”看向他的眼睛有些发潮。汤琰哑声道：“是我不敢拖了。我怕你将来会后悔，程章明，我不想有一天你对我说，但愿从来没有认识过我，那会让我比死了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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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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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现在又何必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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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以一辈子不说，就让自己误会到底。程章明目光带着少许压迫，不偏不倚地盯着他，要是他敢说什么内疚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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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琰却在停滞之后说：“因为我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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