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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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了。”汤琰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你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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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章明皱起眉：“今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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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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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一样，当事人没有自觉。但被汤琰这么盯着，大脑神经忽然就似睡醒了，半点疲惫感觉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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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一个人在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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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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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宵夜不知道买得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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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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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顿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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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顺路？”明明是反问句，程章明的嗓音却听不出半分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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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路买的啊。”汤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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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后座放着两大袋子吃的，拎出来，份量格外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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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章明蹙眉目视，像是怀疑这些东西的来路。汤琰云淡风轻地递过去：“刚才转了一圈，你们这附近的夜宵馆子还不少，可以一家一家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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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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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章明眸色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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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拿进去吧，免得凉了。”汤琰匆匆转身，头也不回，“改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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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章明眉心紧锁，注视着他回到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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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钟后，过去敲了敲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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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匀速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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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琰压着心跳不动声色地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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