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落水后 第114节

预想当中的惩罚，只听到主人咂着嘴：“怎么就是将军府的呢？没听过顾平瀚家里养着什么小家伙啊，你再去查查，看看是不是小错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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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如蒙大赦，点着头连忙退下，谁知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主人在背后哎呀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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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说漏嘴了，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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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随从茫然地转过头，刚想说他什么也不知道，眼前就闪过一道银光，继而天旋地转，视线跳转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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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眨眼间就从窗口闪到门口，踢皮球一样踢着地上的头颅，把颅腔里的血浆踢出差不多了，便转头叫人：“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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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阁内有九转的长屏风，随着呼声，屏风后响起声音，一个睡眼惺忪二十左右的青年披头散发地钻出脑袋来：“父亲，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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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挖下死去少年的双眼，笑着朝青年丢过去：“为父送你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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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年满脸没睡醒的迷糊，本能地伸出手，三指准确夹住丢到面前来的一双眼球。他捏在掌心里盘了一会，满意地笑了：“谢谢父亲，这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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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负手笑咪咪地看了他一会，小青年便没有回去补觉，把玩着一双玩具，好奇地看向生父：“父亲，您在想什么？还在想那个顾瑾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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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男人摇头，随即又踢起地上的头颅，当踢蹴鞠一样，“正儿，你大声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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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年对一切不明所以的指令良好接受，哈哈笑了好一会，笑完才继续追问：“爹，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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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将头颅踢过去，头颅将屏风撞倒，露出屏风后的大床光景，枕席上侧躺着一个不着一缕的雪白少年，已经没有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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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年摸不着头脑：“我是笑的不对，还是笑的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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