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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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青年表情真挚,“那父亲眼里,有笑得对且笑得好的人吗?我去为您搜罗,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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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才满意,招他过去,父子一并到窗前:“方才有个骑毛驴的小家伙进了里面吃饭,声音清甜,来头不小,八成是定北王从长洛带来的,你收拾妥当去帮我把人抓来,要活的,为父再送你一百双漂亮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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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年郑重其事地点头:“好的,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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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有些急,但你不用急,那小家伙身边都是武功不错的。我下午还要再看定北王一趟,你不准再睡了,打起精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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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青年用干净的左手单手梳拢长发,系成了一束长马尾,“父亲,我不喜欢顾瑾玉。要是我把那会笑的人给您送来了,您能允许我把顾瑾玉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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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也不能讨厌他。”男人不大高兴地拍了把青年的后心,“你为什么讨厌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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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年安静了片刻,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身的戾气无处掩藏,右手一合拢,新到手的“珍品”便被粉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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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即将跑来夺走自己一切的便宜兄长,怎么可能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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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街之隔的军衙里,顾瑾玉和他的六个副将开了一个时辰的集会。顾平瀚忙碌了一天一夜回来,说是灰头土脸也不为过,累得面带菜色,午饭都还没扒拉上,就被顾瑾玉的下属没轻没重地架去议事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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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的光棍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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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平瀚累得面无表情,无从训斥。他始终不明白顾瑾玉的下属为什么一个比一个没规矩,虽然个顶个的能干,但没多少尊卑意识,不像是接受过国都礼仪熏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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