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
可是,风早已停止,红纱仍似骤风袭卷,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急躁!
何物摇摇晃晃被悬丝吊挂,穿过红纱向观席而来。
戏腔从台后传来,“给客赐茶!”
悬丝行停头顶的茶壶与瓷杯落下,壶底磕在桌上不稳晃动倒了,洒出些许,登时,灰沉沉的红色木桌,显出一滩血迹,顺着木头纹路铺开流向地面。
沈知梨静坐于桌,低头就见茶水浸湿的红花褪成雪白。
“阿梨莫怕。”谢故白扶起茶壶,用袖擦净桌子。
“我们......不会要喝吧。”
戏腔道:“品茶!”
谢故白滞住,眼底幽深晦暗瞥向红纱飞舞之地。
邪宗傀儡咔嚓歪脖,吊起胳膊肘,软绵绵拿起茶壶开始填茶,谢故白不得已只得照做。
鹤承渊则是神情散漫独坐一桌,早早便不客气给自己添满茶,茶杯捏在指尖摆弄,时不时倒几滴在桌面,细听茶水冲刷纸花的声音。
没有眼睛,确实有些麻烦。
他举到唇前轻嗅茶味,余江的龙井茶酥与这香气相同,普普通通的茶。他食指摩挲杯口,扯出揣测的笑意,随意托腮“凝视”沈知梨那方。
谢故白为沈知梨添好茶,移过杯子,“阿梨,这茶没有异样,是普通茶。”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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