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
谢故白瞥了眼地上一摊褪色的红花,一抬眸就见对桌的鹤承渊望着他,鹤承渊手指轻推茶杯倾倒水流下桌,桌边红花成了一摊壮观的白花。
他缩起眼眸,看不明鹤承渊究竟想做什么。
这时,傀儡已端杯,将茶一饮而尽,说是喝了,但他们脖子的线早已嵌入皮肉,那些茶从他们脖子断裂处又全流了出来。
一杯如此,两杯如此,三杯还是如此。
沈知梨端着茶,久未入口,这杯茶瞧着别无异样,但真要喝下去,是死是活那可就不知了。
谢故白端茶往地上一洒,“阿梨,将它倒了。”
沈知梨闻言照做,一连倒了三杯,最后一次洒在自己脚下,红花变色,聚在脚下,好似白色的影子。
谢故白:“这杀奴不一般,别靠他太近。”
脚下出白影事才算解,这杀奴“一眼”破解傀儡师的饮茶阵,横竖看他都不简单。
沈知梨:“怎么了?”
“阿梨为何要与这种人为伍,手起刀落,杀人如麻,指不定哪日就伤你性命,他口中的救命之恩,切勿当真,警惕为好。”
“我知道了。”
谢故白对鹤承渊意见太大,没必要做无谓的辩解,相争输赢,沈知梨随意点头应过此事。
这茶也品了,接下来......恐怕就是观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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