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都是瞬息之间迟钝下来,由世上少有的修行人,变为寻常凡胎肉身,这般经络空空落落的景象知觉,任是何等心思放达者,三年五载之间,照旧是不能缓和,何况是夏景奕这等最是心高气傲之人,往常所遇修为不济者,有时踩上一脚也是稀松寻常的事,然而现如今自身却是变为阶下囚,被老仆挖苦半晌,虽是双目紧闭,可脸色照旧铁青,死死咬住惨白嘴唇,险些见血。..o
苓霏却始终很是担忧,望着夏景奕双目紧闭,虽是有心责怪灰衣老仆,言语未免太过伤人,可分明晓得,乃是夏景奕自身愿赌服输,命老仆废去自身修为,一来是那位剑客胜出,而夏景奕落败,不曾身死已是最好的收场法子,二来自废修为,保全的却是三人性命,于是虽说老仆说话不留情,苓霏却只是抿住唇齿,轻轻伸出一只手去,握住夏景奕冰凉且老茧遍布的双手。
起初夏景奕相当强硬将苓霏手掌甩开,三番五次过后,苓霏却是贴上前来,费力扳过夏景奕身子,凭肩头枕住后者僵硬头颅,双手拢住其肩头,竟是当真将这位堪称是灰头土脸,心气尽消的剑客揽到怀里,甚至苓霏都不曾晓得,自己何来的这般力道。
「如是你愿学,我也晓得几式剑术,未必有多强横,可倘如学成,未必就赶不上那云仲,正巧是打落你浑身傲气,少了不敢说,只需三五载,就又能有位三境往上的剑道大才,人生来苦短,何妨一试。」
老仆说来无心,按常理而言,夏景奕也断不该深以为然才对,本就是位很是寻常的老仆,知根知底,眼下却是无端说出这么一番猖狂话来,依夏景奕的脾气秉性,大多是要嗤之以鼻,可就在老仆轻描淡写说出这番话后,方才还是行尸走肉似的夏景奕,缓缓睁开眼来,问了句很是蹊跷的话。
「方才那人已是强撑身形,如是我那时出剑,可否能胜他?」
老仆轻蔑笑笑,头也不回答道,「那人方才吃过无穷苦头,你凭啥和人家比?真要是觉得有几分胜算,凭你性情,真会忍住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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