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站在门口,请云仲步映清两人入内。
但小姑娘从始至终,偷看步映清更多些,八成是觉得这位姐姐面皮生得好看,不过甚为南城人,着实不敢胡乱开口。
“姑娘模样生得清佳,往后定是能找户好人家。”步映清看了眼坐于门口的云仲,到底是女子之间搭话容易些,于是拉过小姑娘双手,笑盈盈开口,并没提及关乎许腐草种种,而是替姑娘抹了抹脸上层叠煤灰,斟酌半晌夸道。
步映清无论境界或是修为眼力,皆比不得李福顺,后者终归是李抱鱼教出的独徒,更休说道门里观气望风的本事,哪门哪派也不敢说稳压,因此只需云仲念头稍有变动,就可洞悉出个大概。相较于平日看似好吃懒做的李福顺,才勉强摆脱初出茅庐的步映清,终究是灵觉钝了些。
诚然是洞察不得云仲心思,就在两人沿街走过富庶繁华的北城,踏入南城起,始终闭口不言的云仲,满身剑气杀意,一步更胜一步,直至站在许腐草棚屋门前,骤然收敛得无影无踪。
而最令步映清惊疑的,是这位姑娘脸上并无什么凄苦之色,好像许腐草身死街头,全然算不得什么大事,很快便同步映清热络说起话来,问步映清是从何处来,要到何处去,问高门大户里的姑娘,是不是也同步映清一般,不需施脂粉,眉眼生来就这般好看。
而云仲始终坐在当初许腐草最常坐的门口,闭目不语。
没人晓得这位常年笑呵呵,其貌不扬的汉子,每逢坐在此地,凭并不算宽厚的脊梁抵住破旧门前冷风时候,究竟在想些什么,何况云仲也不过是与其饮过两杯酒,诸般不易,皆是被许腐草轻飘飘一句带过,萍水相逢,且远不能算什么相见恨晚。说起来许腐草所收的银钱,公道讲来,并不算便宜,倒也没因云仲一行人打扮尚佳,而多收银钱。
“如此说来,这住处倒是空空荡荡,唯有这么一户近邻,平日倘若是家中无人,就唯有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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