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自家儿女生娃,也或许岁数再长些,腰里挂着把不知从哪捡来的破剑,扒在江湖的门槛前朝里头张望几眼,没准还要搭上些不可承担的本钱,最好是能剩下一条命来,可不论如何,凭我这身生来像个荒田,长花长草偏偏不生稻麦粟豆的经络,断然是见不到乡间只存于话本里虚无缥缈的修行道。”
“师父从来不看好的,实则是我这性情。你李福顺,你步映清,或许都用不了多久,即可从这枚竹哨里悟出气谷宗看似细枝末节,实则却为根本的独到剑气是怎么一回事,我自然也能看出个大概,宋前辈这枚竹哨,压根就是将字拆为一横一竖,借此让人能够窥见传承根本,可要放在以往的我手里,八成是要犹犹豫豫,生怕所悟有错漏,或者误入歧途,时隔许久都不会递出这剑。”
“若我生性不是这般别扭,而是如几个师兄那般,何至于境界不上不下,剑也没练个脱胎换骨。”
才吃了一碗米粥,云仲就端起烈酒,灌酒两口,瞧着步映清神色有变,顿时失笑,朝姑娘晃晃酒坛,意思并非是借酒浇愁,而是一时嘴馋,咽下两口酒后使袖口随意擦擦嘴。
“师弟,我生来驽钝,学东西向来是不快的,连学堂里头的周先生,都曾直言我不是什么读书的材料,定性太浅,心思太杂,悟性马马虎虎,却难以补救其余两样,甚至愚笨到不知道怎么讨心上人喜欢,以至于落得现如今,应当做的事未曾做好,应当留的人不曾留住,如今念头通达,倒是打算换个不那般累的活法。”
这次,李福顺放下往日随意的神情,仔仔细细向云仲脸上张望半晌,连云仲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使手掌用力搓搓脸颊,“我脸上有东西?”
“一直有啊,从没擦干净过,你自己不知?”
瞧着一脸呆愣的云仲,道童无言,相当无奈拍拍云仲,“往常呢,师兄都是一脸的苦相穷相,现在倒是少了些。说清楚些,这世上算计惊人的,从来不少,不管是你家师父,还是我那师父,倘若是心智不济,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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