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现在,不过仅仅有一门功夫,师兄你学不来,就是脸皮厚,但不是时时刻刻脸皮厚。”
“端着张脸,心事都写到脸上,但贫道总是好奇,你写到脸上的心事,为何大多是愁苦思索,发自内心欢喜,却这般少?”
这下换成云仲无言,默默思索片刻,觉得有几分道理,不过再想道童所说的苦相穷相,于是将双眼归到一本正经的道童脸上,字正腔圆。
“我心情好,别逼我扇你哈。”
二人相视一笑,似是放下千斤重担。
李福顺自然没隐瞒这两封书信的来头,将书信递到云仲手上,便蹑手蹑脚打算抢过云仲手头酒坛,仍是遭识破,倒也没多少气恼,指着两封信件,朝正在吹粥的步映清点头,“论心思,咱都不如师兄深,这书信只能解一二,却不知全貌,都是一家人,师兄闲着也是闲着,正好答疑解惑,师弟正好学着点。”
步映清倒是神色一羞,可还是抬头盯着云仲。
“前头柳师兄使青雀送来的书信,琢磨得不错,若非是走投无路,想来爹也不愿令我去往北烟泽犯险,但书信里还是有事未曾明言,”云仲举起书信,眯缝着眼睛一笑,“书信提及你我一道前来上齐境内,这句虽也是蝇头小楷,字迹却与师兄不同,这笔迹分明是我家师父夺了笔,仿照师兄笔迹所写,旁人或许看不出,我却看得出不同。不过我这师父,着实能替人找麻烦。”
李福顺不解,但云仲并没继续往下讲,而是拿起卫西武书信。
“第二封书信,相比头一封,分量或许分毫不轻,我这位远隔千里的财主,遇上的麻烦事,不见得比修行人遇上北烟泽这档子事,轻快多少。我入夏松五尺境里,能活着出来,卫西武就与夏松皇城,死死绑到一处,与所谓的爪牙走狗大相径庭,他身后这棵树不止是一位圣人那么简单,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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