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思太重,还未织成,就总惦记着织出来的云朵究竟是什么模样,手头自然也就失了准,犯眼高手低的毛病症结,也就正好在情理之中。像是你这小后生替家中放牛,总是要经一日日的困苦放牛,牛儿长大,自然能晓得是不是耕田的好手。”
牧童时常不服,但就算是偶然织成云朵,也是相当干瘪的一团,连飞上天去都显得有气无力,再与老头织出的厚实云彩比上一比,霎时就泄了气。
今日北阴君又前来织云,可织了半晌,并无一朵云彩慢悠悠升上天去,本已织好的云朵,三番五次化为流光逃逸出极远,可北阴君并没阻拦,只是轻轻蹙起眉来,掐算片刻,相当无奈地摇摇头。
“和那小子一样,还真能折腾。”
“却不知是何处找来的威势替自己撑腰,好在是家大业大,拿去便拿去。”
老头长身而起,不去理会小贼惦记,信步走下桥去,端详着桥下三孔,琢磨半晌。
从四君地盘里头走出的两位,分别是身在双鱼玉境中浑浑噩噩极久的萧锡,与初踏修行道不久,却得来阮长风青睐的云仲,后者师门,现如今威势愈重,隐约之间变为当世剑修拱卫的剑道魁首宗门,但吴霜为人,实在对弟子如林宗门势大此事,生不出什么心思,不论是否打定主意,不愿让座下弟子借势,总归云仲可以依靠的靠山,并没有料想中那般牢固。
何况吴霜携毒尊与座下弟子去往北烟泽抵御妖祸这件事,露相太多。或许对于心怀正道,心头唯有宏伟大事的修行人而言,身为南公山主,又是甲子以来唯一一位撼动剑道魁首位子的吴霜,此举无愧剑道大家,亦无愧南公山名头,不过对于知晓北烟泽底细的四君来说,或许本来就是位不曾褪去少年心意,只凭意气做事,自陷浑水的不妥之举。
归根到底,萧锡的底气,实在比云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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