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太多。
天知道身在双鱼玉境之中,无穷流年当中,到底有多少位世间绝艳之人前来叩问,而其中绝大多人物,尘归尘土归土,唯有萧锡一人立在洞窟里,受四面八方偏门正门手段锻打历练,说是双鱼玉境,最适悟道,但对于扎根此处的萧锡而言,在洞窟中待了多少年,便悟了多少年。
甚至可以说,双鱼玉境一分为二之后,那位寒潭边的老者,就已然将赌注尽数压在萧锡身上,踏足双鱼境者自取机缘,但谁也不如萧锡,得利最丰。双鱼玉境半数机缘福运,剑气剑意,皆是转嫁与萧锡一身,这样的人,才入修行几年的云仲,真比不得。
因此即使四君中大多对这位年纪尚浅的后生另眼相看,更出于有阮长风牵线,人情左右,大多都更觉云仲能当大任,但虽说许多时候人情好恶总能乱人绝断,不过往往一件要紧事,并不能以人之常情论短长对错。
作为前辈高人,再者爱屋及乌,北阴君亦是相当看好这位于剑道上新露锋芒的后辈,比起萧锡寻回寒潭躯壳过后,做事很是阴冷不择手段的路数,当然更加偏心些,但无论如何偏心,权衡之下,依旧是由萧锡做更为稳妥。
可以为忘年交,不可以托付大任。
“阮小子的衣钵,由你接最合适,未必日后人间不会出一位立在绝巅的剑道后来人,可事关此界要事,仍是不好交到你手上。”北阴君眯着眼,望着三孔桥上空不断波碎化为流光的云朵,摆了摆手。
“阮小子当年也如你一般能折腾,虽说这夺取两境气机威势的举止不地道,更不知是动用了何种神通,要拿去些就拿去些,能拿多少拿多少,下不为例也就是了。老夫几人存世不知多少年,真要与小辈斤斤计较这点得失,总有失脸面。”
真如北阴君所预想那般,北烟泽此时,亦是乱做一团。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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