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点头。
“肖叔看人还真准,小时候你和我哥在军营习武练剑,还是不相上下的,”他感慨一时,陷入了回忆,“可肖叔偏说,你适合文,他适合武,文武两全,缺一不可。”
“如今是句句应验,你做了太师,他成了将军,何尝不是命运呢。他有帝王志,你却是辅臣心,我自小同你们长大,更觉得肖叔了不得。”
父亲。他能看孩童的命运,却也不会料到自己英年就战死沙场。麾下人人爱戴的神将,也抵不过后背的弯刀乱箭。
“桓王那边估计实在挺不住了,我哥若再不动兵,恐怕……恐怕他是没命活着回来了。”
“太皇太后还没急,我们急什么,再等。”
楚轻舟打量了萧寒山几眼。
眼神依旧犀利,他站在半明半暗之中,只觉得棱角更为分明。说话字字果伐,不掺一点个人感情。
这不经让他想起,许多年前,在逃亡的路上,他们年纪不过刚懂人情世故,稚子却非童言。萧寒山说,只有武器能自保。
楚轻舟答,他若为剑,他便为枪,捅进这个迂腐王朝的腐溃处,才叫畅快。
帝王之术,是猜忌,是制衡,是谋略,却未有一笔为苍生而书,为江山社稷而声。
只不过……太皇太后与太后的算盘,恰好歪打正着,温芸不是任由他们摆布的棋子,见萧寒山与温芸感情亦笃,楚轻舟甚有些欣慰。
“温家那笔,你大概还是不追究了。”
“温芸是无辜,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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