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却难辞其咎。可对温芸来说,那也是她的父亲。”
萧寒山的眉心微蹙,“你在说什么?”
“怎么,你没打算等事成后,把日子继续过下去?要论心,我猜温姑娘在你府中先前的日子也得满心顾虑,虽说父债未必要子偿,但这笔账怎么算也不会是泾渭分明的。”
“是我,要还她。”
萧寒山听着楚轻舟的苦口婆心,等他讲完,才慢慢道。
“她有她的日子,更自在的日子。”
楚轻舟听着话茬越发不对劲,五官也渐渐沉下去,“你们这也是做戏,貌合神离?”
萧寒山睨了他一眼。
“不是,”楚轻舟拧着眉头,“你非得给自个儿找点不痛快?压在身上的石头快要落了,不轻松些?”
萧寒山扯了扯嘴角,“轻舟,像我们这样的人……”
他的目光在遥远的天边。
“机关算尽的人,强求圆满,只怕是祸患先行。”
因果报应,事在人为。然而天道轮回,他强求过的事情太多,如果真有那么一点点的应验……他在这件事上,相信代价。
唯独温芸,他只想尽力让她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