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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萧寒山的声音依旧沙哑。
温芸依旧是这副神情,手上用力,维持着尚可有气呼吸的距离:“那……大人还记得……令眠第一次到这间书房时候的事情吗。”
一笔之下,不过死生。这是萧寒山教给温芸的第一课。
萧寒山微微压眼,小狐狸这是记仇讨债。
温芸未曾料,萧寒山直接抓过她的手腕,他的强烈气息瞬间包裹住她,唇上的冰凉却是轻轻一点。
“错了。”
气息好像飘在温芸的耳根处,刹那就染红了她的耳垂。
她瞥过头去,移开目光:“哦。”
“哦是什么意思?”
“就是……要不我们继续谈这本书的意思……”温芸捂了捂自己的耳朵。
萧寒山唇角勾了勾,放开了温芸,转而哗啦啦拎了拎那本无名亦无出处的书。
“喜欢,还是讨厌?”
温芸摇了摇头,“都不是。”
萧寒山笑意加深:“说说。”
“只是好奇。”温芸正经道,“前面翻到批评李太白与杜工部,觉得评得甚为犀利,此后却又笔锋一转,两者相较,认为太白始终不及子美,与唐时诗坛之主流不同。想来,作者许是年轻豪言,生逢乱世之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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