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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书却无名无款,许是大人故人手笔?”
萧寒山细细听完温芸所道,又瞧了两眼那团笔墨。
“他的早年顽劣之作,被你说得有多稀奇。”萧寒山不以为然。
温芸不动声色打量萧寒山不屑的神情,她猜错了?
“这确是我故友所作,不过,”萧寒山顿了顿,眼神又转向她,“此书非豪言,乃狂言。没什么好多留神的。”
说罢,萧寒山便随意扣回了那个册子,轻飘飘一提,又一笔带过。
看出温芸想着话还没问完,萧寒山继续道:“若有缘,他来金陵,我带你去见他。”
温芸脸上又盈了笑,萧寒山的眼神却变得危险,她立马正襟:“保证是诗书论道。”
“夫君,那你怎么看?”
萧寒山抬眸,良久只道:“坚定夫人自己的想法,即可。旁人的,并不重要。”
温芸又撇过头去了。
他极少这么叫她。温芸脸上热腾腾的。
顺着温芸眼神方向,萧寒山却发现了另一趣物。
温芸抬眼片刻,也发现了自个儿的稚作。一张兰花图。不过是她为适应笔墨随手挑出的一株墨兰。
然,她画技可谓是草草。若她作诗写字尚能被先生欣赏,作画却是要贻笑大方的。先生曾旁敲侧击,卖弄文采即可,笔墨之画,还是能藏肚便藏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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