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就只是尽她的一切,对她好。
“为什么伸张正义是阴谋?为什么离开你我就会自由?我从来都是被夫君打动,是你,不是令眠想象中的,也不会是你刻意塑造的,我知你心悦我的全部,其实我也一样。”
“萧寒山,我心悦你。”温芸的眼泪忽而就止不住了。
她知道了。他一点也不想让她看见他的阴暗面,所以他从来不说,也不倾诉。
“这一点,我来教你。我受伤时,你会心疼。那你就知道,如果今天你受伤了,乃至……我也会同样的疼。如果我的选择由你来做,我同样不会自由。”
萧寒山的心,随着温芸的所言所语颤动,柔软。
轻舟从前问他,他会爱上温芸吗。他说,永远不会。
于他,这份定义模糊又清晰。在他的人生前半程,他爱的人都已相继远走,阴阳两隔,这样多余的感情,是沉重,对他人亦然负担。
他可以剑指帝王,筹谋朝堂,却不敢轻言爱。但他漏算,言不言可控,感情生发如何可控。
人生唯一的漏算。
“你懂了吗?”
温芸又重新看向他。
好久好久,风经过他们,衣摆已被一阵一阵吹起,温芸想听见他的回答——
他教了她那么多,做了她那么多回的底气。他那么聪明,一定一教就会。
萧寒山的手覆于温芸的脖颈,轻轻吻去她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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