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咸涩。
“夫人,我带你回家。”
萧寒山顺势摸过她被勒红的手心,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楚轻舟教你勒的缰绳?明日我找他算账。”
温芸在他怀里笑。
萧寒山曾恣意打马,跑过猎猎生风的辽阔原野,背过万千亡魂的重担,翻过巍峨的峻岭,跨过寂寂无名的至暗岁月,阴谋浸染,蛰伏朝堂数十载。
看见她的时候,她朝他无所保留地笑,带他尝过最普通的花酒,试过最寻常的生活,教他最朴素的道理,却是毕生难以企及的珍贵。
他好像漂泊的船,终于找到了栖息地,停泊靠了岸。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