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猫咪法则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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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安静了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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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回了柜子里，什么都没拿走，就这么走了出去，沿着他过来的路离开。所有人都在无声地看着他，到了门口，只有经理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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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的表情很费解，他觉得那根本不算是什么亲密过度的举动，更谈不上侵犯。而他对程总的动作似乎反应太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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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依旧保持着那种虚假的微笑：“我以为我们能共事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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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陆渺勉强保持冷静和礼貌，吐出几个字，“实在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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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就这么看着他的脸，半晌都没有说话，他的神情隐隐透出惋惜的意味，随后跟他身后的一个年轻助教说：“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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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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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离开的是一个才接受培训没几天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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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走之前被陈经理叫过去说了几句话，她带着陆渺走过俱乐部后台的走廊，两人一路无言，到了最后一个安全通道的标识前，她忽然说：“经理对你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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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上竟然有一丝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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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渺麻木地应了一声，他的思绪还飘荡在外，想着钱，想着医院，想着弟弟，想程似锦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他还没有时间去想支离破碎的其他东西。他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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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女孩神情腼腆，又意外地健谈，“我看得出，你跟我们不一样。会所的制服都是特别定制，贵得要死，借我个胆子我也没脾气往地上扔，我怕经理要我赔。……你之前是不是不缺钱啊，好像跟程总认识，我看到她跟你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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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渺的思绪依旧处在一片混沌当中。但他确实很久都没有吃东西了，于是驻足下来，听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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