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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街的餐厅都特别贵,但是走二百米再左转两次,那个巷子里有便宜的小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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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的声音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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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久没有吃什么东西了,从医院接到的那通电话开始,整个人就像是一具没有润滑却强行运作的齿轮,身体难以滑动,锈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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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渺眼前一阵发黑,他企图扶住旁边的建筑物缓和一下,但什么都没有抓到,眼前被一片漆黑占领——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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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过去,路灯的橘色光芒映照进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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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班的张助理上车跟司机打招呼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根据同事的消息,将能够长时间起效的男性避孕药掏出来,准备交给老板的新欢。她的手刚摸到药盒,动作忽然顿了顿,目光看向坐在后座的程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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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了件外套,洗过的长发还有些许微微的湿意,漆黑卷曲的柔软发丝滑下肩头,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沐浴露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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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没在里面?车为什么停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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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视线下移,猛地在后座上看到另一个人。在程似锦的腿边,一个腰身纤瘦的青年倒在另一侧的坐垫上,碎发凌乱,脸埋在座椅的方向,看不出长什么样子,分不清是睡着还是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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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沉默了几秒,说:“老板,玩晕了不送进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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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锦的神情凝固一瞬,抬眼看向她。就这么一个诡异的眼神,助理立刻发觉自己想错了:“昏倒了?低血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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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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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助身上什么都有,她从包里取出缓解低血糖非常有效的糖块,还没剥开包装纸,旁边这个昏迷了被抓进来的人就隐约恢复了一部分意识,顶着眩晕硬是爬了起来,因为不知道是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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