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是没有先人想过,孝武皇帝时,也尝试过,但是根本不现实,耗费太大,收入太少,完全是用中原税收往草原上砸,还砸不出多少东西,没有任何意义,得不偿失。
你想啊,草原上很难耕种,收获不了多少粮食,只能畜牧,若中原安排人员管理统治,首先就要有转运粮食的困难,数十石出发,到了目的地不知能否留下一石,损耗实在是太大了。
而且草原上胡虏逐水草迁徙,没有常驻城池安置下来定居的习俗,就算要强迫他们留下来定居,一地水草一旦枯竭,想不走都不行,走到哪里又不确定,如此怎么能便于统治呢?
所以前人才有考量,集思广益,推行五饵之策,以内迁安置和岁时赏赐代替征伐,树,你可知,南匈奴归附后,朝廷每年赏赐耗费一亿九千余万钱,听起来很多,可仅为用兵耗费的两成啊!”
这样说着,袁逢似乎是渴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把水杯放下后,又接着开口。
“树,我知道你对经营草原有想法,如你一样的人很多,但是他们都没有细细想过这里头的耗费支出问题,而这才是关键,你若想在草原上设置州郡,那怕是把国库掏空了也治理不好。”
袁树知道袁逢的想法,但是这种想法是有误区的。
这一误区,才是导致对草原经营失败的主要原因。
于是袁树缓缓说道:“父亲,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同一种作物,在不同的地方生长,就会变得不同,而这并不是作物本身的问题,而是当地的水土气候问题,这就说明,用治理中原的方法去治理草原,自然不会成功。”
袁逢挑了挑眉头,似乎有些意外。
“你有什么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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