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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树点了点头。
“父亲,这种事情其实前人也明白,知道分封不利于国家,所以就用了郡县,郡县管理不易,便又设置了郡国,传承于当下,又有变化,这就说明哪怕中原之地的治理,也是需要转变的,不是一成不变的。
至于对蛮夷之辈的治理,前人也有变通,设郡县管理不易,汉人直接管理不便,那就设属国,以夷制夷,官府只要收税,确保他们不造反就可以,除此之外的,不去管顾,勉强也能过得下去,这不就是例子吗?
草原牧民依水草而迁徙,没有定居之地,不便于中原郡县式的管辖,那就采取草原的治理方法,不设固定郡县,而置流动官府,一地水草丰茂,则在此放牧,数月之后,水草不丰,再转移至他处,以官府率领,固定人口就可以,为何一定要定居?”
袁逢显然是被袁树的想法给弄得有些愕然。
他思考片刻,提出了问题。
“若如你所说,置流动官府,那去往何处,一样不可控,牧人不可控也就罢了,官府不可控可是要紧的事情,万一官府牧人结合造反,岂不是大大的不妙?岂不是比现今的鲜卑更可怕?”
“流动不可限制,但流动往何处则是可以限制的。”
袁树摇头道:“偌大草原,区域广大,而人口有限,可将征服之后的人口分散编制为多个部落,每一个部落划分一块区域,只准在区域内放牧,而大区域内又设小区域,规定放牧需要在小区域内根据节气不同而轮转。
之前牧人放牧往往不知节制,往往让牛羊马将一地水草啃食殆尽,才会转移到另外的地方,如此只会让一地水草很快丧尽,数年不能恢复,这是不对的,每到一地,都应该限制放牧时间,不可让牛羊马无节制啃食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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