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并非刘氏,在白马之盟的约束下,无法顺理成章的称王。
甚至连公爵在东汉一朝都只是前朝皇室子孙的专属爵位,并不是授予臣子的,而是授予客人的,持有公爵者在大汉等同于汉皇室需要善待的客人。
既然是客人,就要老老实实,不能“喧宾夺主”,否则是非常不礼貌的。
所以从身份地位上来说,袁氏家族和许许多多士人家族、大豪强家族一样,并没有本质区别,袁氏能办到的事情,很多家族只要足够牛逼、有强悍的武力,一样可以办到,这就否绝了袁氏的唯一性和不可替代性。
如果不能展现出强悍的绝对威慑力,如果不能用武力建设起恐怖威慑,则必然会引发一轮又一轮针对袁氏专权的挑战运动,此起彼伏,难以终结。
以袁逢这种和平主义的政策和应对手法,断然无法在这种残酷的环境下维系袁氏专政的存续,所以有些事情,就必须要做的比较干脆彻底,要让所有人都看到——
袁氏有充分的名义和武力可以在精神和肉体层面对反叛者进行双重打击,让他面临社会性和生物性的双重死亡。
这一切都只在袁氏的一念之间。
袁树并不会杀死张俭,但是他也会让所有人知道,张俭除了一条生物意义上的生命之外,什么都不会剩下。
他可以杀死张俭,但是他没有。
或者说,就算要除掉张俭,也不会由袁树或者袁氏亲自动手,这种会脏了自己手的事情,袁树才不会去做。
他是要站在阳光下的人,这种脏活儿,只能交给同样隐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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