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太子:“奴家今日若有半句虚言,就叫奴家被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殿下,下官也可以发誓,若这横梁是下官派人锯开的,就叫下官死无葬身之地!”
大司乐跟着发誓,因为太过紧张,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
太子没有理会他,只看着姜媚问:“这个叫阿妩的舞姬方才所说可是真的?”
阿妩状告完便低垂着脑袋默默垂泪,大司乐则恶狠狠地瞪着姜媚,用眼神施压,不许她说出那一夜的事。
沉默片刻,姜媚还是开口:“前几日我的确撞见大司乐欲图强迫阿妩,大司乐的肩膀还被刺伤,但我不能肯定这件事和今日之事是否有关联。”
京兆尹立刻说:“既然他们二人有仇,大司乐自然是眼下嫌疑最大的人。”
京兆尹当即派了官差去大司乐办公的地方和家里搜查,很快,一些书信便被搜了出来。
大司乐记恨阿妩驳了自己的面子,还弄伤自己,所以暗中买凶,锯开练舞室的横梁,想制造意外假象,弄死阿妩。
以往阿妩都是最早来练舞的,她开练一个时辰后,其他人才会陆陆续续抵达练舞室,但不知为何,今日青娆和那些舞姬也来得很早,所以才会闹出这样大的事端来。
除了那些信件,京兆府的官差还从大司乐的桌案下面找到了一把锯子,锯子上还有残留的木屑,经过对比,和横梁上的木材一模一样。
证据一样样摆出来,大司乐眼皮狂跳,整个人如坠冰窖。
他的确暗中找人在练舞室动手脚,但他只是想让阿妩摔断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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